想起2004年1月15日这一天,一个在平常人感觉再平凡不过的日子,却给阿松一种时空交错的感觉。
就快一个月了---元月五日至今。在几张照片,无数电话,加上很多书信,阿松与子小的爱情显利很飘渺,很没有“具象“的味道。阿松不像子小的初恋情人,甫一到来就给了她见生水起的铿锵劲儿,也没有犯下她前任的滔天大罪--也许他还没这个时间与机会。当他坐在“昨日重现“喝着咖啡时;当他在某个冬日的下午,斜坐在“阳明祠“的椅子上品着香茗的时候,当他与三五知已围炉煮酒高谈,浅饮低酌的时候,当他在棋院纹枰对弈的时候,一切似乎与爱情无关,和一个单身贵族别无二致。
这就是阿松,一个痛并快乐着,游历于感性与理性之间的英才亦或庸才?
也许是一个不动声色的高手,也许根本就是一个搅不起风浪的俗手;也许他把爱情当成前三次失败后的第四次试验品;也许爱情把他当成一万次遇人不淑后的第一万零一次试验品。
近一个月前,当松与子小不期面遇,在北国的古都与西南的重镇,试着想象过关于他俩的两种结局:一.这匹黑马凭其真诚与自信务实的作风不久后会征服子小;二.还没有等到多久,这个在子小眼里看来籍籍无名之辈因其一时的一文不名而提前下课。但两种情况都没有生,阿松还存在着,不招人恨也不招人爱的存在着。
在经过那么多叱咤风云,那么刺激神经甚至有点招蜂引蝶的风采后,子小的爱情也确实需要阿松式的真诚与感性的替代品类型平静心情。
月前的某一天,记不清是那一个日子。阿松有点莫明的来到了爱缘,犹如坐在八百里滇池畔,想寻那三千弱水中的一瓢饮之;和一个美眉不期面遇后,说着一些“今天天气真好“的话题;他甚至绝对诚实与真诚的说出了一句“你好面熟“这样俗不可耐的话;然后,就为邮电事业做出了很多贡献,从此,与那莫名的地方也渐行渐远。。。。。。
那一天,阿松说:“再看我就要喷血了“;那一天,子小很满意的笑了;那一天,“你家电话昨夜是不是没挂好,“朋友们这样嘟嚷了一句;面对一群的坏笑,阿松说了一句:“我恋爱了“,。。。。。。举座侧目,掌声雷动。
但事情不是誓言那么感性,一夜之间会把一切变利和铁一样现实,在子小发扑克牌一样发出“催归“短信后;在子小与她的闺中好友秘密说话后,爱情,必须从缥渺中回到现实。
在那座美丽的山城,那那座千年的帝王之都。子小跟她的朋友们很多次都在涉及阿松这个话题,她们都还记得九十年代中期那个很震撼的阿松--在同龄人眼中很优秀,也做了逃学威龙,还记得当年那个头发黑黑的帅气小伙子,但他们不敢肯定阿松现在的爱情。
通常他们的回答也很模棱:“他,还算好吧。。。。。。“确实一月过后,阿松给子小带来的感觉似乎只有一点点一点点,一切还只像停留在所1993年的那张精彩底片与精彩的文字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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